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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痛恨別人的請勿閱讀」
「如果我聽歌可眼紅,何以待你好偏不懂,自細做過多少美夢,慈悲的偉論,連乞丐喊窮心也痛。」
在夜裡,他偶爾哭,小聲地、細語呢喃般地一個人哭,『我是好人呀!』他告訴自己,窗外的雨讓他肩膀上的孤寂更重,或像沒有盡頭的旅行。
她喃喃唸著,淨是些恨。
「竟怕放懷擁抱你,讓你露歡容,追悔無用,轉眼發現,你失蹤。」
『可以刪除的、可以結束的、可以不看見的,原來這麼簡單。珍重,也許永遠不見。那些錯手,受夠了,就真要離開了。』她說,此後只留下一陣煙,或香水味。
他未曾嘗試尋找她。她只能在每一個夜裡掉眼淚,恨他、也恨自己,可能直到把罪惡感和恨一起埋進那塊刻有她姓名的石碑之下為止。
「曾聽說過你某夜結婚,未曾露笑容,實在不敢知道我是元兇。」
如果不能得到最想要的,那麼人生怎麼樣也都沒有意義了。
「大概當初我未懂得顧忌,年少率性害慘你,令人受傷滋味難保更可悲,這心地再善良終生怎去向你說對不起。」
以為自己可以,以為可以沒有眼淚或痛,謊言。於是開始沉默。
「良心有愧,原來隨便錯手,可毀了人一世,立志助世人脫貧以為,便偉大到像多麼有為。」
以鮮血祭奠,以痛苦減輕那沉重、那心痛,殷紅的前額,沒有眼神的眼神,是空的身體。她儘管笑,也是假的。
「這種刺蝟,連誰曾待我好,都可帶來傷勢,被我害過來接受我跪,是我在製造眼淚,竟然想救世。」
血完了。
-The End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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